但是晚了,陈年的老醋坛子根本动不得。
后半夜,赵明琰以两人要分离至少半月为由,没少压榨她。
山中小屋隔音不好,纪青梧忍得辛苦。
结束时,赵明琰吻着她的耳垂,沉哑地道:“最近西缙又有异常了。”
不知为何他要在这时说起此事,纪青梧迷蒙着问:“西缙不是已经归降?”
赵明琰道:“宇文天擎在玩火自焚,昭昭不会放过他的。”
纪青梧揉了揉发酸的腰,犹豫片刻,道:“那还是再来一回吧。”
这样才好多攒点国运,为昭昭分担压力。
赵明琰眼底划过暗光,道:“这样不好吧,我还在养伤。”
纪青梧翻身坐在他腰上,大方地道:“你躺好就行,不会累的。”
赵明琰为难地道:“那好吧。”
东侧住着宸昭和修宁川。
修宁川本打算去门口接女皇,无意听到她和昱王相谈的话,他又退回了屋中。
宸昭女皇进屋后,没有见到预想中对她热情相迎的皇夫。
修宁川冷淡地站在窗前,宸昭女皇轻咳一声,他都没有丝毫反应。
她皱眉道:“宁川。”
修宁川依旧不为所动。
宸昭女皇上前两步,看着他劲竹般的背影,道:“你在闹什么脾气?”
修宁川转回身,面色苍白,失魂落魄地道:“等得太久,我只是累了。”
宸昭女皇从未见到这样的他,她破天荒地解释道:“寡人是来晚了些,忽然来了西北军的密奏,所以耽搁了。”
她又道:“寡人这几日都没有休息好。”
往常皇夫定会来为她捏肩揉按,但此刻的修宁川带着讽刺的笑,问道:“陛下晚上睡不着休息不好,是在想谁?”
宸昭女皇看出他心情不佳,但这是父皇母后的地方,她不想与他争执。
她冷声道:“早些休息吧。”
宸昭女皇转身走向床榻,修宁川却突然从她身后箍住她的腰,她这才闻到他身上的酒气,是他最爱的竹叶青。
修宁川左手抬起她的下颔,强迫她扭头看着他。
从没有人敢这样对待她,宸昭女皇轻声斥道:“你做什么!放肆!”
修宁川道:“这就放肆了吗?”
他呼出的气是热的,但手指却是凉的,他粗鲁地扯掉她的衣裳。
宸昭女皇挣脱不了他的桎梏,怒道:“你发什么疯?”
修宁川道:“我早就疯了!”他眼底通红地道:“你的心早就给了别人,却还引诱我去拿。”
宸昭女皇停止挣扎,在他泄愤似的咬上她颈侧时,摸上了他的脸,声音冷静地道:“宁川,我们谈谈。”
修宁川固执地道:“不谈,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