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马政,养肥了多少中山狼。”
谢道韫将毒草籽撒入火塘,青烟凝成恶狼形状,“该让真狼吃假狼了。”
第三幕:血盟誓
胭脂山的祭坛上,冉闵与烧当摩割掌滴血入酒。
慕容昭以金针蘸血,在桦皮写下盟约:“汉羌共牧,马死人亡。”
突然,祭坛下的冻土裂开,露出前朝霍去病埋下的祭天金人。
“匈奴祭金人,霍骠骑夺之……”
烧当摩抚摸金人背面的箭痕,“今日我们却要用它祭汉羌盟。”
他忽然挥斧斩断金人左臂,“此臂乃单于所铸,断之如斩慕容垂!”
三千羌骑连夜奔袭吐谷浑营地,慕容昭的青衣在雪地格外刺目。
她吹响霍去病遗留的青铜号角,声波竟让毒马群癫狂反噬。
鲜卑死士的箭雨袭来时,羌人突然翻身藏于马腹,这是霍去病破匈奴的蹬里藏身之术。
捷报传回时,冉闵正在为羌人伤卒裹伤。
烧当摩的幼子递上染血的狼毒草:“汉家哥哥,这个能治你的马吗?”
谢道韫接过草叶,在火把下细看。
“这不是毒草,是被铜锈染色的甘草……我们都被骗了。”
第四幕:断龙滩
黄河九曲的断龙滩上,慕容垂的运马筏队正趁夜潜行。
冉闵站在悬崖边,脚下是谢道韫改良的百丈“狼牙拍”。
当第一艘皮筏进入险滩,他挥刀斩断缆绳。
裹满铁刺的巨木轰然砸下,马嘶与骨裂声撕破夜空。
“马尸塞江,航道永绝。”慕容昭将火把掷向浮尸,油脂丰富的马尸燃起冲天火墙。
对岸的吐谷浑骑兵欲绕道追击,却被暴涨的河水阻隔。
烧当摩带人掘开了,霍去病留下的引水渠。
黎明时分,幸存的鲜卑俘虏被押到滩头。
冉闵割开他们的皮甲,露出内衬的士族丝绸:“回去告诉慕容垂——”
他劈断最后一根拴马桩,“河西的草,只养忠义马。”
三日后,羌寨传来婴儿啼哭。烧当摩的孙儿降生,胸口带着赤色马形胎记。
慕容昭将青铜号角放在婴孩枕边:“此子当名霍……霍去病的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