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阳具的沉入,都像是最完美的蹂躏,带着一股沛然的、不容抗拒的力道,凶狠而又缠绵地贯穿到底。
那饱满的、如同凶器般狰狞的龟头,每一次都深深地、令人销魂地撞击在她最深处、最敏感的子宫口上,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捅穿。
那并非温柔的爱抚,而是精准的、故意的、反复的碾磨与冲击,每一次触碰都引得宋薄暮全身一阵电流窜过般的剧烈酥麻,甜美而淫荡的呻吟不由自主地从喉间溢出:“啊……嗯……好棒……鸡巴……好大的鸡巴……用力……再用力肏我……啊……子宫……我的子宫要被你们的……大鸡巴……操烂了……嗯啊……好舒服……”
宋薄暮平坦柔嫩的小腹上,那只精心纹上的、展翅欲飞的桃红色妖蝶淫纹,此刻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极致的淫乱与欢愉,正随之疯狂雀跃。
蝶翼上点缀的细碎光斑,如同有了生命一般,随着她体内一波波如同山洪暴发般涌来的快感而急促地、有节奏地明灭不定,闪烁着妖异而迷人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吸食周围男人的精气。
蝶身精准覆盖的子宫区域,正传来一阵阵剧烈而甜蜜的痉挛,那是被操干到极致的欢愉体现。
蝶翼的边缘因为皮肉的紧绷而微微向上翘起,仿佛这只美丽的妖蝶真的要挣脱肌肤的束缚,振翅高飞,去宣告主人此刻正享受的无边淫乐。
那对微微颤动的、精致的触角,正不偏不倚地对着她早已被数根阳具轮番蹂躏得红肿不堪、娇艳欲滴、穴口大张几乎无法合拢的骚屄入口。
每一次淫纹光芒的闪烁,都像是一道更加强烈的淫荡电流窜过她的全身,让她忍不住想要放声浪叫,叫出那些最羞耻、最淫秽的词语,歌唱这无与伦比的、被群交的快乐。
“啊……啊哈……好舒服……你们的……鸡巴都好大……好会操……嗯啊……我的小骚屄……要被你们……操翻过来了……啊……射……都射进来……把这个骚货……彻底填满……啊啊啊……”宋薄暮的呻吟声如同最淫荡的乐章,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欢愉、浪荡与渴求。
她的身体在平台上剧烈地扭动、迎合、颤抖,主动撅起屁股,让那些鸡巴能更深地插入她的骚穴,每一寸肌肤都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泛着诱人的潮红。
阳光肆无忌惮地亲吻着她汗湿淋漓、精斑点点的身体,让她看起来如同在泥沼中盛开的妖艳毒花,娇艳欲滴,淫靡入骨,令人只想将她狠狠采撷、蹂躏。
喜乐声喧嚣着,如同沸腾的欲望浪潮,越来越近。
终于,在城中那片早已被期待与暧昧气息浸透的广场之上,两支同样惊世骇俗、同样淫靡不堪的“迎亲”队伍,在万众瞩目之下,胜利会师。
宋薄暮那特制的“淫乐之台”被轿夫们小心翼翼地放下,她几乎是被人从那承载了她一路欢愉的平台上搀扶下来的,因为她的双腿早已被轮番的操干弄得酸软无力,几乎无法支撑自己那被情欲彻底浸透的身体。
此刻的宋薄暮,早已不复曾经作为军师的那般清丽端庄,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男人们浓浊的精液、她自己身体分泌出的丰沛淫水以及因为极致兴奋而渗出的香汗。
那些液体混合在一起,在她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散发着浓郁的、令人头晕目眩的骚臭与甜腻交织的气息。
她那如云的秀发早已凌乱不堪,一缕缕湿漉漉地贴在绯红的脸颊和光洁的额头上,几缕发丝甚至黏在了她微微张开、不断喘息的嘴角,那里还挂着几点尚未干涸的、乳白色的精斑,平添了几分放浪形骸的淫靡风情。
她的双眼迷离失神,瞳孔微微放大,显然还沉浸在先前那场酣畅淋漓的群交盛宴的余韵之中,尚未完全回过神来。
她的双腿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几乎无法站立,只能软软地倚靠在身旁轿夫的身上。
而她那早已被无数次贯穿、蹂躏得红肿不堪、穴口大张的骚屄和同样被玩弄得微微外翻、此刻却依然紧致的菊穴,此刻如同两个失禁的泉眼一般,还在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地向外喷涌着之前被那些雄壮轿夫们灌入的滚烫精液,以及被她小腹上那只妖蝶淫纹持续刺激而引发的阵阵尿失禁。
那些乳白色的精液与清亮的尿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她脚下的青石板上迅速形成了一小滩散发着浓郁骚臭与腥甜气息的白浊水洼,在阳光下闪烁着淫荡的光泽。
另一边,“新郎”独孤霜也被从那匹神骏黑马的腹下“解”了下来,但这“解”只是解开了绳索。
那匹精力旺盛的黑色骏马似乎对身下这个热情似火、骚浪入骨的“新郎”意犹未尽,它那根依旧坚硬如铁、尺寸惊人、散发着原始野性气息的马屌,还深深地、严丝合缝地埋在独孤霜那被操干得滚烫湿滑、此刻正微微收缩的菊穴之中,仿佛不将腹中积攒的亿万精华彻底宣泄到她温暖的身体深处,便绝不肯罢休。
独孤霜的俏脸此刻潮红一片,如同雨后初绽的桃花,呼吸急促而甜腻,带着满足的喘息。
她的菊穴被那尺寸不合常理的马屌撑得满满当当,穴口被迫外翻,露出内里更加鲜嫩的媚肉,因为长时间的剧烈摩擦而显得有些红肿,但她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痛苦,反而充满了被淫纹彻底扭曲后的、对这种非人交合的极致渴望与难以言喻的满足。
她甚至主动地、配合地扭动着腰肢,让那根马屌在她体内顶得更深、更舒服。
“夫…夫君…”宋薄暮口中发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颤抖的呼唤。
她的神智在体内那只妖蝶淫纹持续不断的、愈发强烈的刺激下,早已变得有些恍惚迷离,分不清现实与幻境。
但身体的本能,那被淫纹彻底改造过的、对极致淫乐的原始渴望,却如同最精准的导航,驱使着她。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一般,摇摇晃晃、姿态妖娆地爬向独孤霜和那匹依旧雄风不减的黑马。
宋薄暮姿态放浪地爬到那匹高大的黑马后方,双膝一软,便跪在了冰凉的青石板地上。
她微微仰起头,痴迷而又贪婪地注视着那根在独孤霜温暖紧致的菊穴内不断耸动、研磨的巨大马屌,以及从那紧密交合的穴口处,被一次次顶弄而挤压出来的丝浑浊粘稠的液体。
她的喉咙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发出“咕咚”一声轻响,那是欲望在催促。
她伸出自己那根灵活小巧、如同熟透樱桃般的丁香小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轻轻地、仔细地舔舐着独孤霜菊穴边缘那些混合了她自身分泌的淫水、肠道内壁渗出的滑腻肠液以及马匹因为兴奋而不断分泌的腥膻粘液的污秽之物。
那股常人闻之欲呕的腥臊与刺激性极强的味道,在宋薄暮体内那只妖蝶淫纹的奇异作用下,此刻竟也变得如同琼浆玉液般美味甘甜,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唔…霜…你好骚…你的屁眼儿…好会夹马的鸡巴……”宋薄暮一边不知疲倦地舔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带着浓浓情欲地呻吟道,眼神迷离如同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的双手也没有丝毫闲着,反而更加大胆、更加放肆。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轻轻捧住了那匹黑马胯下那对硕大无比、沉甸甸的、如同两颗紫红色肉球般的睾丸。
温热滑腻的掌心轻轻地、有技巧地揉捏着,感受着那两颗充满生命力的肉球在她手中微微跳动、逐渐变得更加坚硬的触感。
那匹黑马似乎非常享受这种突如其来的、来自另一个女性的细致服侍,它舒服地打了个响鼻,发出一声满足的、低沉的嘶鸣,腰腹的耸动顿时变得更加孔武有力,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仿佛要将独孤霜彻底贯穿。
“啊…啊…薄暮…骚货…再…再用力点舔……嗯啊……马老公的鸡巴……太大了……要被……要被操死了……”独孤霜感受到自己菊穴内那根原本就已经深入骨髓的马屌,此刻顶弄得愈发深入、愈发凶狠,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从身体里捣出来一般。
而宋薄暮那灵活的舌头在她菊穴边缘的舔舐,以及那双小手对马睾丸充满技巧性的揉捏,更是如同火上浇油,让她体内那朵曼陀罗花淫纹的光芒瞬间大盛,红光几乎要透体而出。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那不安分的子宫,在淫纹的精准操控下,正隔着一层薄薄的肠壁,对着那根顶入她菊穴深处的巨大马屌的饱满龟头部分,进行着有节奏的、贪婪的收缩和包裹,仿佛一只无形的小嘴,在她的身体内部,紧紧地、热情地吮吸着、撸动着那根不属于人类的、却能带给她无上快感的巨物,仿佛要将那根马屌也一并榨干、吸尽。
宋薄暮似乎瞬间领会了独孤霜眼神中的渴求,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她体内那只与独孤霜的淫纹遥相呼应的妖蝶淫纹,给出了更加明确、更加淫荡的指示。
她立刻更加卖力、更加投入地服侍起来。
她不仅用舌头更加仔细、更加深入地清洁着马屌与独孤霜菊穴那紧密无间的交合之处,将那些溢出的淫靡液体一一卷入口中,品尝着那份独特的“甘甜”,还时不时地张开小嘴,将整个粗大的马屌根部连同独孤霜那被撑得微微外翻、红肿不堪的穴口一起含入口中,用尽全身力气,贪婪地吮吸着,发出“啧啧”、“咕叽咕叽”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荡水声。
同时,她的那双不安分的小手也开始在独孤霜的小腹上四处游走,隔着那件早已被汗水和淫液浸湿的华丽礼服,准确无误地找到了独孤霜子宫的位置。
她用熟练的手法,完美地配合着那匹黑马每一次抽插的节奏,隔着肚皮,轻轻地、富有技巧地按压、揉捏、刺激着独孤霜的子宫。
这种来自外部的、精准的按压与揉捏,通过独孤霜体内那朵曼陀罗花淫纹的急剧增幅和奇妙传导,使得她的子宫收缩得更加剧烈、更加有力,也更加的淫荡,仿佛一只无形的小手,或者说是一张贪婪的小嘴,在她的菊穴最深处,紧紧地攥住、热情地包裹住、疯狂地撸动着那根硕大无朋、滚烫坚硬的马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