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夜的,两个情侣不睡觉,却在浴室里打情骂俏。
周自衡以手受伤了,不方便为由,全程缠着林听给他洗澡。
洗到腰腹以下,林听把手中的花洒扔给他,“左手没受伤,自己洗。”
花洒里的水流,却突然间停了。
林听抬眸一看,周自衡关掉了水,拿走她手中的花酒。
带着雪松的气息,滚烫地落在她的耳畔间,“再来一遍!”
“周自衡,你的手臂还有伤呢!”林听试图推开她。
却现将他壁咚在陶瓷墙面的男人,根本纹丝不动。
起伏的胸腔,蓄满了男人的力量,“你也知道,我为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碰过女人。”
今天是她先招惹他的。
他尝到了从未尝过的甜头,哪里肯轻易喊停。
夜半,浴室里,又是新一轮的尤云殢雨,无休无止。
……
翌日,林听在一阵软绵无力中醒来。
窗帘轻轻掩着。
自然光线,微微透进来,朦胧而陶醉。
一睁眼,林听便瞧见周自衡坐在床侧一边,手中翻看着一本书页。
这一看才知道,那是婚纱定制的样式图本。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翻开下一页,继续浏览着,“醒了?”
直到床上的林听懒洋洋如小猫咪一样嗯了一声,周自衡这才从书页中的婚纱样式抽开目光,看向了她。
随即,放下这本婚纱定制的样式图本,“这些婚纱都不太理想。”
他决定,亲自为她设计。
到时候他画好草图,交由设计师完善。
看着林听抱起一块枕头,换了一个慵懒的姿势,似乎还不想起床。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又顺又柔的短,从他指尖滑过,“我们今天去领证,好不好?”
“今天啊,会不会太仓促了?”林听皱眉。
周自衡一听她这态度,也跟着皱起眉心来,故作委屈状,“我守了三十三年的清白身子,就这么被你夺走了,想吃干抹净不负责?”
听他这么一说,林听忍俊不禁。
话说回来,她从来没有想过,她还会再拥有第二个男人。
而且还是这么一个痴情种。
好像她确实是占了他很大的便宜。
不过,她今天确实是有更要紧的事情。
“今天薛老要传授他毕生的针灸手法,这是第一课,只有三个名额。我要是不去,会被他别的子弟顶替的。好不容易挤进这三个名额里,我必须去。”
学好传统医学的中医本领,是她毕生梦想。
可不能耽误的。
她想了想,拉着周自衡的手,安抚道,“明天一早,再去领证,好不好?一大早我们第一个去。”
周自衡知道她从高考填志愿起,就一直想学医,尤其是中医。
她的梦想,他当然会支持。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答应道,“好!”
林听懒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然后,又说,“薛老说,学到最后他会收一个关门弟子,会把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他。但是要经过各方面的筛选,我要努力了。”
“不管怎么样,我都支持你。”周自衡又揉了揉她的脑袋,“还不起床,小懒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