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楚蘅半眯的丹凤眼,双眸冒光。
像一只凶猛的野兽,紧盯着它的猎物,不让猎物脱逃。
「楚蘅哥……你清醒点。」
白江蓠试着用微弱的力气抵抗,但只是徒劳。
纪楚蘅的手劲很大,他根本挣脱不得。
更何况,他的内心深处竟然也不想挣脱。
一个声音一直在引诱他,一起沉沦。
该死的药,效果太强了。
渐渐地,白江蓠也失去了理智,与纪楚蘅一起沉沦。
房间里只馀喘息声。
角落里掉落的瓶子,还在散发着浓烈的香甜。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
又是一个漫长的白天。
还有一个漫长的夜……没漫长起来,白江蓠连夜跑了。
……
「江蓠,白江蓠!」
欧浩捅了捅白江蓠,「你这两天做贼去了?」
两人一个星期没见,白江蓠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白江蓠眼眶下,有一圈浓浓的黑眼圈。
就连走路,都是慢腾腾的,跟个老人家一般,失去了以往的那种活力。
即使这样,白江蓠依然帅气,有一种丧气之美。
白江蓠叹了一口气。
恹恹地没有说话。
他倒宁愿他是做贼去了,至少身体不会疼得这麽难受!
想到这两天的疯狂,白江蓠就觉得无颜见人了。
他竟然,竟然跟纪楚蘅在床上待了一夜一天。
那个药效也太强劲了些。
他根本下不了床。
周一时,来京大的第一次课程,他都没法去上。
疼。
又被纪楚蘅压着,脱不开身。
杨芳发了好多微信过来,他都没时间回复。
这下可好,京大的老师都记住了他。
刚来,老师们就记住了他,逃课大王。
节目录制完後,他还要去找老师挨批。
造孽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外公这几天去了小舅家,看望小曾孙去了,不在家里。
不然被外公发现,非得把外公气得心脏病发作不可。
虽然,外公这段时间在他的调养下,身体好了许多,不会动不动因为激动而喘不上气来。
白江蓠也不敢拿这种事情,去考验白框厚的心脏承受力。
让白江蓠发愁的是,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纪楚蘅。
索要无度!
他哭得稀里哗啦求饶,都没被放过。
理智上明白不能怪纪楚蘅,身体上的疼痛,却让他忍不住想要狠狠将纪楚蘅暴打一顿!
要不是打不过,他绝对会将纪楚蘅暴揍一顿狠狠出气後,再逃走。
靠之,到底是谁给纪楚蘅寄来的这一包东西,想要害他,如果被他发现,定然要给那人喂个十瓶媚儿香!